在那之後也過了十年,但即使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你知道我依舊想著你嗎?
李鴻賓大手一伸,一把就把蓋在金元植身上的棉被扯掉。
看著因為被扯掉被子而縮成一團的金元植,李鴻賓露出了一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表情,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大喊。
在那之後也過了十年,但即使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你知道我依舊想著你嗎?
李鴻賓大手一伸,一把就把蓋在金元植身上的棉被扯掉。
看著因為被扯掉被子而縮成一團的金元植,李鴻賓露出了一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表情,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大喊。
看著熟睡的人,鄭澤運輕嘆了口氣,伸手觸及的滾燙溫度讓他知道他身旁的人此刻並不好受。
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打算這麼做的。
本來做那種事所消耗的體力就大,由此是同性之間的。
這樣的體力消耗根本不是車學淵的身體能忍受的了的,所以在最一開始他就沒打算告訴車學淵這方面的事,亦沒有想對他做這件事的想法。
從那天之後,鄭澤運只要判斷那天車學淵的情況允許就會把人帶出別院,或許是動物園、或許是東大門抑或69大廈,有時甚至只是鬧區路上的一間咖啡店裡。
任何鄭澤運覺得現下青少年應該去過的地方他都想帶著車學淵去過一趟,說是彌補也好,說是自己私心的想看到車學淵的笑容也好。
他只是遵從自己的想法帶著他到那些地方罷了。
儘管這件事早已引起族長跟長老們的不滿。
接下來的時間,鄭澤運帶著車學淵搭乘一項又一項的遊樂設施。
對於第一次觸碰到這些事物的車學淵,就算是最無趣的旋轉木馬也能讓他興奮許久。
更不用說其他的遊樂設施了。
或許是秉持著初生之犢不畏虎的精神,車學淵甚至要求要做類似雲霄飛車之類的刺激性設施,但是在鄭澤運的堅持下,他們依舊沒有如車學淵所願坐上那些遊樂設施。
過了數天,當車學淵身體好了許多之後,鄭澤運突然幫他換上了保暖的外出服。
「澤運?」被埋在圍巾下面的聲音帶著幾分軟綿,車學淵握著鄭澤運比自己略大幾分的手,臉上的是小小的困惑。
「去遊樂園。」拉著車學淵的手,小心的將對方領出門。
「……遊樂園?真的?」小小的尖叫一聲,車學淵完全不敢相信族長他們會放他出去。
本該是眼球的地方只剩下漆黑的空洞,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直接剜走一般。
或許不該說是看起來,因為事實上車學淵的雙眼就是直接被人硬生生地剜走的。
鄭澤運無法克制自己的淚水,他將頭擱在車學淵的頸窩上,任由對方輕拍著他的背。
總是像個孩子一般的車學淵在這時卻反而比他更像是個“大人”。
看著剛清醒的車學淵掙扎著要起身的模樣,鄭澤運伸出手將對方扶起,在背後墊上柔軟的枕頭方便對方更容易在床上做直身體。
「等等吃完飯會請醫生再來幫你檢查身體,如果還有點不適就再瞇一下。」說完話就想起身前往廚房幫車學淵拿先前請其幫忙熬的粥。
「澤運心情不好嗎?」車學淵伸手拉著對方的衣角,撐著虛弱的嗓音詢問。
「……沒有。」小心的將對方的手從自己的衣角挪開,過於冰冷的指尖溫度讓鄭澤運不禁心疼了起來
Chapter2
其實車學淵大半的時間都待在他最初所在的房間。
除去因為“預言”而虛弱的身體之外,族長及長老們也不太容許他外出,畢竟多一次外出的機會就等於多一個會發生意外的風險。
身為整個家族裡最為重要的神諭,車學淵的人身安全是首要的考量條件。